谈安石——徐睿

许久之前也曾说过,我心慕谢安石,敬其才情,倾其气度,亦恋其果绝。心中也曾幻想过,若是他走出了史书,我必会邀之共饮盏茶,以倾情丝。

彼安善行书,通音律。典故曾撰写,安至楼角,闻一闻抚琴寻友,小伫片刻,便直呼真乃吾友,便上小楼,与抚琴之生人如老友般攀谈。听琴识人,足可见其才情一斑。又忆其年轻时曾外出游历(仅为说中杜撰,也不知时间对否),遇到石虎屠城,他却早已料到,气定神闲。于其来之前惹怒城中蛮横权贵之子,如此罪不至死却又不得不入狱。不过此番,却是有福了,躲了杀戮。当时见此,虽不知真假,却仍为之才情所服,心下丛生敬意。

安石不愿为世俗所累,悠然隐居东山。记得一次,他与孙兴公诸人泛海戏。不顾风愈起,浪愈永,不管孙、王诸人色并遽,便唱使还,他依旧吟啸不言,安淡情绪不波,派自悠其悠然。于诸人皆喧动不坐之时,只是徐云其说:“如此将无归。”此番定然淡然之情,自若之色,倒显人之常情之粗野了。当下,便对其坦色而心生倾慕之意。虽说,可能有故作名士之嫌,但也只是因吾之粗野不想深究其内里了,更何谈其乃本色呢?那般气度,于我心、史心皆为仅有,不可有替代之色景。

安石不贪恋隐居之闲乐,心中怀有远志。他虽是亲拒了为官之请,但其心间必是向往男儿有所为的。要不,简文帝又为何曰:“安石必出,既与人同乐,亦不得不与人同忧。”此句倒是有些被迫了,不过在那样乱世,弱晋倒也无多少胜算之际,安石能出山助家国,又何尝不是一种勇气,一番乞丐呢?

我之愿,不曾变,或是自那本闲说便始了。愿以广袖换一曲明月,愿以心绪倾恋换一回月下共茗。我愿跃进亘古,淌过长流的阻碍。只愿携手,茗茶,一谈与安石,一与安石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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