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乡菜–何樱嘉

从未远迁移居过的我,当真不知道我的家乡与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。我一直羡慕那些居住在特产极多的城市中的人,每逢远方朋友降至,各色小吃接连不穷。相较起来,从小和着萝卜干,腌菜,吃着清粥小饭的我,实在寒酸。
今日邑时,外公登门拜访,手里提着一个箩筐。几乎成了他们这一辈人的风俗,总也舍不得那个菜篮子。我尾随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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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乡菜——何樱嘉

从未远迁移居过的我,当真不知道我的家乡与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。我一直羡慕那些居住在特产极多的城市中的人,每逢远方朋友降至,各色小吃接连不穷。相较起来,从小和着萝卜干、盐菜吃着的清粥小饭的我,实在寒酸。

今日巳时,外公登门拜访,手里提着一个箩筐。这几乎成了他们老一辈人的风俗,总也舍不下那个竹篮子。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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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凛凛冷风再见时–何樱嘉

我忍不住将整个人像粽子一样缩在了一起。应景的是,我今天穿了一件军绿色的棉袄–粽叶的那种军绿色。尽管此刻的我很想自嘲的一笑,但冻得上下交错着打颤的牙不愿从唇后露出来。发丝被狂风吹卷到脸上,但我已无暇顾及,更不愿将双手从口袋中掏出去整理无关紧要的东西了。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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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慧(下)-何樱嘉

若这颗老树能够睁开眼睛,若这颗老树能够说话,那么它一定会用那双眼角些许耷拉下来的、眼白有些混浊的、眼珠有些黯淡无光的眼睛注视着你然后溫温和和的开口,向你展示它的记忆——它是被一只鸟带来这里的,那时它还是一颗小小的种子,那时这里的环境并不像现在这样肮脏,那时……它很幸运,生命得以延续,在这里耐心的生根发芽,根往地里钻,芽向天上攀,乐此不疲的与其它的小树苗比谁长的快。但后来,一切美好的都被终结了。工厂以牟取暴利,不管这片森林、成百上千棵树的死活,大肆破坏环境;甚至将主意打到它们的身上,它身上最深的一条疤就这工厂里的人留下的。就是那一年,它差些,就没能盼到春天。最后那座工厂被废旧了,听说是为了搬到更大更好的一个地方。人去厂空,欠下了整个森林的债,他们恐怕一辈子都还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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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上的是你,也是另一个我——写给亲爱的你-何樱嘉

我打算把完整的你画下来。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画。

把记忆中的你翻卷出来。伤心的哭、开心的笑、兴高采烈的肆意挥洒着阳光,初生婴儿般的无拘和活力。

 

一笔,一画。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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虫眼-何樱嘉

父亲叫我帮忙择菜,是一种长条的绿色植物,用常州方言叫来是“豆秸”。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择这种菜,但频率也不处于“经常”这种状态,因此当他提醒我注意虫眼时我刚好碰到一个虫眼。轻轻一拉,菜就变成了两段,断开的地方还有一条蠕动的虫探出了半个身体。我吓得立马把整根菜扔进了水池里。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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