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与爱

爷爷又蹲在门栏旁边了,望着小区中的花坛,叹息着,要是能种两亩田地该多好呀,我的老家伙们也能派上用场啊,说完便回头望了一眼倚靠在门旁的钉耙。”
爷爷终是忘不了老家那几亩田爷爷也过了60大寿虽未到70,却因一生对田地的忧与爱而花白了头,两只枯瘦的手上布满了老茧,两只眼深邃而有神的挂在松弛的皮肤上,爷爷本不想来到城中,却只因村庄拆迁,不得已被爸爸检查啦到城里,走时爷爷将木犁,楼车等农具都扔了,只因对这钉耙感情太深,才将这九齿钉耙带了过来。离开了那块地的爷爷,相睇中干枯坍塌的土块,只有被寂寞逼疯的杂草向上生长,那块地爷爷回去看过几次。家中的田地。没有生机,没有动静。每次去看他都觉得心疼,好似被铁龙子。拴住了笑容。整日闷闷不乐,我不知道耶耶。知不知道什么是家园荒芜,但他只是在担忧,担忧秋日的收成担忧,一袋未下籽的玉米,担忧家中的老黄狗。
但是爷爷被迫抛弃了它们,可是却还是放心不下。
虽然爷爷从乡下到城中才要花六个小时,但是爷爷对土地深沉的爱哪能说断就断,爷爷对田地的爱与忧,像一只锋利的箭一样深深的刺入他的心中,越来越深,越来越痛。
爷爷只是一个农民,一个失了根的农民,他能怎样,他只是想要扛一扛钉耙,再松一松土,找回当年的感觉,他的那摆脱不开的忧,与那份深沉的爱,纠缠在了一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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