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水——薛楷承

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过,全身一阵惊悸,望着那花白的建筑,我竟心生畏惧。
“咳、咳、咳……”我开始咳嗽了,一阵刺痛钻进了喉咙,如乱箭射中咽喉,可恶,竟然又着凉了。无数药丸也镇压不住体内的寒气,无奈,只好去挂水了。走到白白医院门口,我压住心中的不安,大步跨了进去。
拿了盐水与针管,我心中越来越忐忑了。一想到这尖尖的东西要刺入我的身体,便毫毛竖起。走到护士面前,她十分娴熟地做好一切准备工作。可对于两年来未挂水的我来说,简直在生不如死地等待。我静静地坐下,将手伸出。一根黄黄的皮筋死死勒住我的手腕,突然有了一种要任人宰割的感觉。
护士拿出来了针头,弹了两下。我觉得我正坐在法场上,而行刑的人正在磨刀一样。我将头扭到一边,不敢直视这一切,又把手托在脸上,以此缓解我的痛苦。酒精涂在手上,冰冰,让人冷得发抖。突然,一阵微微的刺痛来临,而这是一种慢慢深入,循序渐进的痛。我知道,这绝对是针头刺破了我的皮肤,将肉体一层层戳破,渐渐分离。我的心跳加速,呼吸极不稳定,头上冒着许多冷汗。紧接着,一阵钻心痛让我的心猛地一揪!针头必然扎破了静脉血管,我能感到那血管的爆裂和鲜血的喷涌。我回头一看,果不其然,一根银针已扎入我的手背。正当我想松一口气的时候,针管上又回上许多殷红的血来,不禁让我头皮发麻。
终于好了,我带着盐水回到座位上,手上也全是汗,通盐水的手臂也如同从冰柜中拿出来一样凉。这真不是好日子!
所以,同学们。当你在烧烤摊上大快朵颐的时候,在沙发上“葛优躺”的时候;在对着手机发呆的时候,还不如起来锻炼身体,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,也必须为国家着想、为人民着想,也不让人再挂起“东亚病夫”的称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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